这世界上有两个性别,一类是男人,一类是女人。
大部分男性是理性的,大部分女性是感性的。
为什么把两句话放在开头,是因为在圈子里呆久的人,都会明白男人和女人在欲望上的差别。
现在是凌晨一点,游戏结束了,男人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敷衍的按着规矩告别,留下一地凌乱的道具。我懒得说什么,明天是周末,打电话叫来小孩收拾残局。北方的冬天真冷,小孩偷偷打了几个哈欠。
我的兴致突然来了。
我把小孩叫到跟前,问他冷不冷。小孩说外面刮着风,太冷了。我问他有没有见到出去的男人,他说没有。今天是周五,小孩上了一天班,应该挺累的。
每次游戏结束,小孩都会把道具消毒、收拾、归置,放的整整齐齐,还会煞有仪式感的感谢我的辛苦。后来慢慢成了习惯,小孩说,以后没有人整理的时候,随时可以找他。
我抬脚,小孩的背靠了过来。他是个话很少又很乖的小男孩,从来不提什么要求,只会说:“姐姐开心就好。”
遇到他之前,我从来没有和圈里人见第二面的习惯,说起来,小孩还真是例外。毕竟,他是第一个荷尔蒙下去后还那么虔诚的人。
我很喜欢欺负他,把好多话说的很真。看他被我欺负的委屈的样子,心里不情愿,还硬低着头说高兴。我没问过他的名字,所有信息一无所知,他也从不过问我的任何事情。一声“小孩”,一句“姐姐开心就好”,是我们关系的全部。
手机响了,男人的消息发来,无非是说今天怎么怎么爽,觉得我如何有气场,期待下一次。我懒得看,把他放进了黑名单。
我应该没有告诉小孩,我本来只是来这个城市旅游,现在在这里租的房子。他大概以为,我一直在这个城市工作。
小孩能接受的不多,能玩的很少。和他相处,更多的时候就是两个人安安静静的,他做他该做的,我看我的书。
在一个小时前,被换下去的那块垫子上,躺着一个无底线的男人。我用尽浑身解数,也没有得到一丝快感。我看着地上蠕动的躯体,浑身上下透露着不满足。我丧失了玩下去的兴致,草草结束游戏。
圈子里大把这样的男人,他们说的天花乱坠,愿意为了我尝试这个那个,其实,只是在为自己的欲望找托词。他们只有在自己需要的时候,有欲望的时候才会上线,四处找人聊天。
我从不和他们讨论今天的月亮圆了,明天的花开了。他们也不会关心我放了哪首歌,我用了什么味道的香水。
小孩会记得擦外窗玻璃,会给花施肥,会擦擦音响,会偷偷放一瓶我买过的同系列新出的香水。
你说的什么是忠诚?
是欲望上头后为了你自己的爽点付出的那些代价?
那是你为自己的快乐付出,而不是为我。
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 顾城《门前》
本文版权所有:绵花舍平台,转载请注明出处,侵权必究!:http://miansm.com/?p=13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