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要结婚,新娘不是我

主人要结婚,新娘不是我

 

猫耳从来没想过,狗血的剧情会在她身上发生,她更没想过,自己会和那些电视剧主角的反应一样,成为一个曾经疯狂吐槽的“傻白甜”。

“猫耳,我要结婚了。我们的关系到此结束吧。”

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之后,猫耳正要闭上眼睛回味一会儿,就听到这么一句话。猫耳猛地睁眼,眼睛里的难以置信让一惯喜欢对视的川查逃避了眼神。

“先生,”猫耳很快冷静下来,“你知道,我从来不介意您多奴,也没有想过要独占您。”猫耳起身跪坐在床上,屁股上的痒痒麻麻在挨着脚后跟的时候,切切实实有了刺痛感,猫耳的手背在身后,轻轻抚着臀部,那里有一些触手可感知的肿胀。手指稍稍用力,疼痛更加真实,猫耳的表情更加平静,川查就站在床边低着头,似乎神游天际,根本没在意猫耳的动作。

“我不喜欢这种玩笑。”猫耳眨了眨眼,突然笑得百媚丛生,她慢悠悠地下床,跪在先生脚边抬头紧盯着川查的脸,迫使主人的眼睛里映出自己的笑容。主人最爱自己勾人的笑,如果是昨天,主人一定笑得肆意,一把捞起猫耳甩到床上,笑骂一句小妖精,然后折腾到自己尖叫、哭泣、求饶,然后给自己一个温暖的怀抱,哄自己睡着。而现在,主人只是微笑着摸了摸猫耳的发顶,拂开环着自己大腿的芊芊玉手,转身去沙发上坐下点了根烟。

猫耳总算体验一把“心沉入海底”的感觉,她就跪在那儿,眼睛随着川查的身影转动,看着烟雾缭绕中的川查。室内安静无风,白色的烟雾散的缓慢,把川查映衬出一丝飘逸。猫耳不喜欢烟味,她站起身打开窗户,带着点寒意的风拨开窗帘,吹走呛人的烟味。

猫耳其实早就知道,自己不是那个让先生收心的那个人,早在先生收自己的时候,她就清楚。他甚至不允许自己叫主人,只能叫先生,川查的意思是,叫先生比叫主人更有感觉,但是在猫耳看来,不过是拉开距离的手段而已。但是猫耳一直自信,自己的魅力,自己让先生的每次失控,都是一次信心的膨胀。“1年了,真快啊”猫耳轻叹。

那天,猫耳什么也没说,没有胡搅蛮缠,没有歇斯底里,哪怕,眼泪鼻涕都落在衣襟上,在川查离开之后,猫耳砸掉所有能砸的东西,疯狂的根源在于川查临走那句话:“猫耳,你不适合成为一个妻子,我需要能帮助我的灵魂伴侣,而不是娇娇弱弱的附庸。所以抱歉,我不能娶你。”

去他妈的灵魂伴侣!去他妈的附庸!猫耳就坐在一片狼藉中嚎啕大哭。

猫耳是单亲家庭,但父母已经重组家庭,一起生活的母亲在确定父亲不会管母女俩的时候,快速的再婚,她还是很懂事的,继父也是个好人,但是从来客客气气的,不亲近,更不会管她。至于亲生父亲——婚姻破裂的罪魁祸首正和自己成功上位的情人和和美美,已经育有一子。

猫耳进圈子算是歪打正着,在家里自认为没啥存在感的人,居然在圈里受到无数追捧,猫耳发现自己不但不反感,还觉得无比享受,坚定的留在圈里,自认恋爱丰富的渣女,游戏人间,但是骨子里,还是很希望一生一世一双人,也很厌恶“插足者”。

但是现在,猫耳觉得自己爱川查爱的疯狂,明明自己不爱的那些“重口”也都陪着尝试了一遍,底线全无。结果他抛弃自己,要结婚了。“我不想放弃。”猫耳觉得自己成功晋级成了恶毒反派。

凭着这一年的了解,猫耳迅速反省,以不能成主奴还能成朋友,并且目前还没结婚,没理由委屈自己的理由,成功挽留住男人离去的脚步。只是从2天一见,变成一周一见,再后来,一个月见不上一次。不过男人不喜欢节奏失控,所以反倒微信联系的愈加频繁。

终于,川查的朋友圈开始被另一个女人宣示主权,婚纱照,结婚请柬,猫耳有点忘了自己的初衷,她觉得这样挺好的,川查不能专一的对待自己的“灵魂伴侣”,大半的精力停留在自己身上,甚至婚纱照出成品的那一刻,川查和自己在一起。这种成就感,让猫耳梦里梦外又哭又笑。

但是猫耳不快乐,猫耳愈发不能忍受那些曾经自己甘之如饴的痛,也无法忍受施加欲望的人是个已婚的人士。猫耳觉得自己是个“女表”子。她喜欢川查在床上说她下贱,但是这种混淆现实与梦境的下贱,让猫耳开始更加偏执。川查在领结婚证那天,猫耳成功将川查约出来,川查在她耳边说:“猫耳,你让我失控了。”猫耳咯咯一笑,躲在川查怀里。

“我还是离不开他,但是我不爱他了,我可能只是不甘心。”猫耳在日记里写道。日记是川查定的规矩,每日一篇,不定期抽查,但是川查很久没检查过。旁边,是川查经常用的烟灰缸,猫耳点起一根川查爱抽的烟,把自己隐藏在一片她讨厌的烟雾里。

“什么TM的爱情不爱情,操,傻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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