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萌新在接触这个圈子并且有一定了解后都会对实践这件事充满期待和幻想,我也不例外。
我看了很多电影和小说,我看了很多人分享的经历。我还问了那些圈里待了十几年的老妖怪,第一次实践的那些流程,什么不能抬头看自己的S,要畏惧他,各种流程步骤,从下车到后来的种种,每次总是听得我激动不已。
可是当我真的开始试着现实,跪在谁的面前时,我没有想象的那样恭恭敬敬的畏惧,我反倒总是控制不住的笑,回答他的问题就好像演员在走完自己的台词,配合的回答那些走流程的车轱辘话。
终于有一次Spank的时候,我没有再装的很疼很怕,我没控制住的笑了出来。他问我笑啥,我说服务还挺舒服的,失控一样笑得更厉害,结果身上有了黑色的淤血。但我很高兴,因为这一次实践我没有义务演戏,而且我本来就恋痛,粉红那种真的好像挠痒痒。
很多时候成年人之间的相处好像总是戴着厚厚的面具。去吃饭经常看到男孩给女孩剥虾,女孩要先拍好才会吃。感动的美好的事情总像是写了剧本,千篇一律的快乐和幸福,哪怕连这个自由的圈子都没办法让一部分人真正的摘下面具。被动地迎合去演一场毫无感觉的戏,也许这和中国人的口是心非有一定关系,从小就被教育要懂事要成熟要维护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却很难有人做到承认自己想做什么、喜欢什么。
我以前总想满足别人,总会下意识把自己的欲望排到最后,我总担心别人会觉得难受。当我真的开始在实践里想笑就笑,想说话就说话时,气氛也没有那么尴尬。我终究还是没有按照曾经幻想过的那样体验一次,那样仪式感满满的实践总觉得束缚又尴尬,像极了第一次去吃牛排然后落荒而逃出来又吃了一碗十八块钱的麻辣烫,多麻多香菜。
一直忘不了一个过路人,房间里投影是圈里人的拍的视频,我看着那个女的能忍住一直沉默就只听命令,我一边舔舐着一边感慨人家才是真的,我俩就跟闹着玩一样。他用力按了下说就算是工具也有各式各样的,我只不过比较话唠。
我很羡慕那些可以享受放空自己体验游戏的人,当你的权力上交意味着你不用再承担一部分的责任,你可以不用再思考说什么讨人喜欢,可以不用再想什么如何维系关系,只用听话就好。
可我其实是一个会一刻不停去思考去想象的人,沉默只会让我找到我致郁的那部分,并不会让我放空。让我安心的是趴在他身边,他一边处理着工作一边陪着我说话。与其说我在宣泄欲望不如说我在找人对抗孤独,与其说她们在享受比较有仪式感的实践不如说她们是在对抗压力、责任、义务。
希望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定位,而不是在这个圈子都要戴着面具。希望你可以找到自己,看到自己本来的样子,试着想哭的时候就哭,想笑的时候就笑,爱吃牛排就不要强迫自己吃麻辣烫,可以活成大多数人的样子,但不要成为平均数。
下次实践,试着做点自己喜欢的改变,哪怕和人设不符。
外婆说,要大笑,要做梦,要与众不同。人生是一场伟大的冒险。
——《外婆的道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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