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像一只可爱的小狗，眼巴巴看着我。明明不会喝酒，却还是下意识吞咽着我灌进去的酒。
他赤裸着跪在地毯上，屋里的空调温度调的很高。
“一会他来了，知道该怎么做吗？”高跟鞋的鞋跟踩在他的肩膀上，他有些吃痛。
“知道，要讨好哥哥。”他的眼眶微红。
“这才对。”我奖励似的摸摸他的头。
敲门声响起，男孩进门，他用嘴笨拙的脱着男孩的鞋子。
“姐姐，弟弟好笨啊，连个鞋都不会脱。”男孩告状似得跟我说。
“那你来。”我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男孩跪在我跟前，嘴巴灵巧的脱下鞋子。
我心里有些想笑，一双是运动鞋，一双是高跟鞋，哪里有可比性，可我还是夸奖了男孩。
“怎么会有这么蠢的狗，鞋子都不会脱。”我的鞭子落在他的身上，瞬间起了一道棱子，他没敢叫出声，咬着嘴唇。
“跟哥哥请教下啊。”我的脚踩在了他的裆部，
“请哥哥……教我怎么脱鞋……”他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完整。
“你愿意教他吗？”我问。
“我才不要，姐姐，只有我能给姐姐脱鞋子。”男孩好像吃醋一样。
“好，那只有你能脱。”我摸着男孩的脑袋。
他的脸瞬间通红，不知道是因为被羞辱还是觉得尴尬而不知所措，我没有理会他。
多可怜的小狗啊，我一边入着男孩，一边看着沦为背景板的他。加班那么多天，飞了上千公里，来见我一面，买了礼物鲜花，付了房费，却只能跪在一边看着。
他没有开口请求什么，他是知道我性格的，我不喜欢他多话，这是他吃了无数鞭子以后才记住的教训。
“姐姐，我饿了。”男孩在我怀里撒着娇。
“去买点吃的吧。”我说。
他打开手机想点外卖，我重复了一遍：“是去买，不是点外卖。”
“等一下等一下，姐姐，给他夹个夹子好不好？”
男孩恶作剧般在他的胸上夹上两个夹子：“弟弟乖乖去买宵夜给我和姐姐吃吧。”
他看着我，我没有说话，默许了男孩的欺负。
最后还是心软的，在他出门的时候，我给调节的松了点，不然回来怕是要肿成花生米。
等他提着宵夜回来的时候，男孩已经被我赶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他。
“姐姐……”他小声叫着。
我喜欢他这怯懦的样子。
“今晚委屈了吧，其实你也很好的，你很可爱啊，也很乖巧，很听话，是个很好的孩子。”我的手肆无忌惮在他衣服里摸来摸去。
“我不如哥哥好……”他反驳。
“姐姐只是喜欢看你委屈的样子，所以才会找他来。实际上姐姐喜欢的还是你啊。”我安抚着。
“真的吗？”他仿佛重新有了生机。
“当然了，还记得我和你第一次见面那天吗？那时候我就跟你说过，你是这世界上最漂亮的小狗，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姐姐只爱我脸吗？”
“当然不是，还有你翘翘的pp，还有每次挨打都很乖，从来不躲也不出声……”
我掰着手指头数着他的那些优点，他的表情管理逐渐失控，直到最后藏在我的怀里笑出来。
电视机里传来新年倒计时的声音，外面已经提前放起了烟花。
我拿出藏在背后的项圈，戴在了小狗的脖子上。
他摸到项圈，惊喜的抬起头。
“新年快乐，我的小狗，这世界上所有的爱和痛苦，我都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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