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雨,而我做了一场荒诞的梦。
梦里我试图用玩具解决自己的欲望,却只觉得空虚。我将男人拉入自己的被窝,有那么一瞬间,我很想让他进入。可当他试图夺走玩具时,我没了感觉。
身边突然有了很多人,他提议来一场小游戏吧,关于我和陌生人,规则冗长复杂,我根本没理解什么意思,他就宣布游戏开始。毫无悬念,我输掉了,他说我要和陌生人睡一次。
周围人盯着我,他们似乎在质问我是不是要滚刀(不遵守规则的赖皮行为),又似乎在嘲笑我玩不起。我不想解释,一遍遍重申我不愿意,甚至表示可以花钱帮那个陌生男人找付费,他们仍旧看着我。
我不想成为瓜的主角,人是没办法控制舆论的,我害怕被网暴,也害怕遭人非议。于是我不停的提出各种补偿方案,直到最后我讲出一段凄惨的故事,我说我只会有他一个主,尽管他已经不在了。他们的目光开始转为同情,一边安慰我未来会更好,一边又试图挖掘出更劲爆的八卦。
从梦中惊醒,看着床头的小玩具,我忽然怀疑自己是不是有X功能障碍。
这么多年,林林总总遇到那么多男人,连一个让我想上床的都没有吗?可悲的是,似乎真的没有。二十五岁的我,依旧没能找到ML的男人。
关于初夜,网上有两种态度。一种是现在女孩不自爱,根本配不上什么三书六聘,因为早就不是清白之身。另一种是,这么老了还是处女,一定是丑出天际,都没人愿意泡。
以至于我越来越厌恶处女这个身份,可也不愿随便和谁睡了。所以我定下稳定建立关系半年才可以ML的准则,可在这个快节奏时代显得那么不切实际。
就算有人愿意为我这样忍受,我也会觉得内疚。因为这似乎成了对方为我牺牲为我付出的铁证,我的Y道并不属于我自己,它属于我的伴侣,他天然拥有使用权,并可以质疑为什么他不是第一个占用的人。
曾经我是如此天真想着,能得到我第一次的人,一定很爱我吧,我们会结婚,会有可爱的孩子,会有幸福的家庭。
直到被一次次潜移默化的灌输“不要有处女情节”、“都玩这个圈子了,还想用一层膜绑定一个人一辈子啊?”、“我都睡过几个处了,根本没什么稀奇的”,我开始接受第一次没什么特别的。
可总是会藏有妄想,假如呢,假如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他能虔诚的对我起誓,他愿娶我为他的妻子,哪怕只有那一刻他是虔诚的也好。
我从不觉得初夜是资源,只是,我想第一次ML,总要和最爱的人在一起才圆满。然而我所求的爱似乎太过理想,尽管改成了可视化的进度条,仍旧无人愿意驻足。
又或者是那些糟糕的心理创伤从未愈合,所以无论是梦中还是现实,我一次次拒绝了那些试图爱我的人。我将自己与世隔绝,以为没有开始就不会受到伤害。
也许真的有人曾对我虔诚起誓吧,那些年那些男人,也许真有人想爱我。只可惜到最后我也没勇气走上那张床。十八岁那年自以为守住的贞洁,在二十五岁这年成为难以启齿的累赘。
“通往女人心的路是阴道”——张爱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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